我是爱莉希雅的道格

[鬼灭乙女]今天开始学习月呼!(14)

  注意事项看第一章第八章。

  

  缘一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背影,那一头红发还有显眼的耳饰。

  说起来耳饰是不是有点眼熟?

  缘一的实力很强,按理来说不会和时透打的看起来有来有回的样子,我站在树下仔细的观察他们,发现这个缘一有六只手。

  “?”他和严胜不愧是兄弟,严胜变鬼后有六只眼睛,他有六只手。

  而且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难道也变成鬼了吗?可现在是白天,缘一总不可能厉害到连阳光都免疫吧。

  在我认真思考时,一只手突然在我身后拍了拍我,我一惊,转头看到了一个面具。

  “!”

  戴面具的是个小孩子,他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的后退几步,然后我才看到我身后站着的炭治郎。

  他蹲到我身边与我一起看时透和缘一的切磋,向我解释:

  “和时透对打的那个人偶就是甘露寺小姐说的能让人变强的秘密武器了。”

  原来不是鬼,是人偶啊。

  我继续看着那边对他说:“那真巧,这人偶的原型我认识。”

  他听后情绪激动起来,把脸伸到我面前问我:“你认识吗!请告诉我关于这位剑士更多的信息,拜托了!”

  我有些奇怪他对缘一人偶超乎常理的热情:“你为什么想知道?”

  他指着缘一的人偶对我说了他昨晚做的梦。

  我突然看到他耳上的耳饰,和缘一的很像,不如说就是缘一的,在他的梦里他的祖先似乎也认识缘一,便觉得告诉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向他介绍:“缘一,也就是继国缘一,他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所有的呼吸法都是由他的日之呼吸衍生的。而且他是战国时最强大的剑士,说不定连鬼舞辻遇到他都会被秒吧。啊,这么说难道你的火之神神乐是日之呼吸吗?”

  他沉思许久:“也许是吧,毕竟在梦里,那位似乎是我祖先的人说了缘一先生在为没有继承人的事而烦恼。”

  我又去问那个小孩:“这个人偶为什么有六只手啊?”

  小铁回答我:“这是我的祖先为了纪念这位剑士而做的,据说只有六只手才能还原出这位剑士的速度和能力。”

  我不赞同的摇头:“虽然做成这样很厉害,但我还是要说,缘一比这个人偶要厉害多了。”

  “说起来小凌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啊?这可是战国时期,三百多年前的事。”

  我笑着对他说:“我也是刚知道的,教我月之呼吸,照顾我那么久的那个上弦一,是创造起始呼吸的缘一的哥哥。”

  炭治郎看起来像被震惊到失去了色彩了一样,不等他反应我又放出了更炸裂的消息。

  “我和你一样做了奇怪的梦,花街那次我被蕨姬扔到腰带里昏迷时梦到了战国时期的事,这个梦里我在战国时期度过了好几年,时间慢的就像真实的在流逝一样,当时还以为我要回不来了。”

  “这次昏迷梦到了上次梦的延续,但这次我只在那里待了两三天。”

  炭治郎不解的说:“好奇怪啊,按理来说你在花街昏迷了一会就梦了好几年的事,这次昏迷那么长时间应该会是更长时间,可梦里却只过了两三天。”

  “谁知道呢。”

  我随意敷衍了一句,又看向前方,他自言自语一般看着时透说:“好厉害啊,明明和我年纪相仿,却才华横溢,成为了柱。”

  这时一只有娇俏眼睫毛的鎹鸦得意的落到我们身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当然了!他可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后代,是天才!和你们不是一个境界的!啊哈哈哈哈!”

  我猛的转头看向这只鎹鸦:“你说什么?”

  鎹鸦被我吓了一跳,但还是高傲的又重复了一遍。

  “你骗人。”我直视它,在它气急败坏的张口时先说道:“缘一,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没有子嗣,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才有。”

  我说完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时透,是严胜的后代?

  我是严胜的什么?徒弟?朋友?那我和时透是什么关系?

  好奇怪,先不想了。

  时透的鎹鸦不服气的和我回嘴:“你知道什么!他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后代才对!”

  “是月之呼吸!”

  “日之呼吸!”

  我们激烈的争论时炭治郎发出了惊叹:“是起始呼吸啊,真厉害,但他用的不是日之呼吸吧?”

  鎹鸦听后讲怒火转向他,愤怒的去咬炭治郎的脸,将他的脸都咬出了血。

  “痛痛痛,不要再咬了!”

  总之一顿鸡飞狗跳后,宽广的地面那边传来了什么粉碎的声音,是时透打碎了缘一人偶的铠甲。

  小铁看到这一幕哭着跑走了,炭治郎和我打了一声招呼也马上追了上去,我看到时透那边的训练结束,想过去看看这个缘一木偶的构造。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正当我对着缘一人偶上下其手时一旁的时透开口问道。

  我好奇的摆弄着缘一人偶的六只手臂,看着他熟悉的面庞,不得不说做这个人偶的人功夫十分了得,这个人偶和缘一简直一模一样。

  “柱合会议时你见过我,还有那之后的晚上我们也见过面。”

  时透手撑在下巴上思考,轻轻“啊”了一声后开口:“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纸飞机折的很烂的月呼使用者。”

  我听后心中一阵愤然,手上不自禁的用力将缘一人偶的一只手折了下来。

  我握着人偶的手冷汗直冒,完蛋了,闯祸了。

  时透从我手里拿过那只手臂:“我的刀正好不能用了,这把刀我拿走好了。”

  我还在计较刚才他说的话,带些怨气的谴责他:“是你的东西吗你就乱拿,没礼貌的臭小孩。”

  他离开的脚步一顿,转头淡然的望向我:“锻刀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猎鬼人锻造武器,虽说我有自己的刀匠,但在我的刀锻好前随便拿走一把来应急是理所应当的。”

  “好,好,柱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快走吧,霞柱大人。”

  我以为他已经走了,边研究着缘一人偶的身体构造边小声的说:“真是的,说话怎么这么臭,偶尔也善良一点嘛,好心总会有回报的,帮助他人自己也会得到益处嘛。”

  “你刚刚说什么?”

  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都转过去,脸不断向我凑近地质问我。他虽然气势很吓人,但眼睛里却闪着奇异的光。

  说人坏话让人听见了让我有些心虚,我偏头小声说:“我说你偶尔也善良一点嘛…”

  “不是这句,是下一句。”

  我因为紧张,想了好久才不确定的开口:“好心有好报?”

  他嘴唇微张,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似乎很头疼,松开了一只抓着我的衣服的手捂着头:“可有人说对别人付出善意也不会得到回报。”

  我皱眉看向他,这是谁告诉他的啊。

  “谁告诉你的,这样说话那些对他人付出善意的人会被伤到的。”

  他又说:“帮助他人这种事只有天选之人能做到。”

  我被他的言论气笑,用力弹了他额头一下表达我的不满:“我是普通人,现在就在帮你,我打醒你。”

  身为柱的他就这样被我简单的打中了额头,他彻底放开我,两只手捂住被我打的地方低头不语,他这个样子和那只鎹鸦吵闹的声音让我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

  “真的很疼啊?我也没用力啊…”

  他还是不说话,倒是鎹鸦越来越吵,我罪恶感也越来越强,甚至不顾形象的趴下去看他的脸。

  “不会真的很疼吧?不会吧?我道歉就是了,痛痛飞走。”

  “小凌!”

  炭治郎带着小铁回来了,我喜出望外的望着救星:“炭治郎!快来啊!救命啊!”

  炭治郎站到时透的上方,担忧的看着他:“这是怎么…好痛!”

  时透他突然站起来,脑袋狠狠撞了炭治郎的下巴一下,他好像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他对着炭治郎和小铁展示被我弄坏的缘一人偶那只紧紧握着刀的手:“这把刀我拿走了,还有,帮我把这个扔了吧。”

  他把自己的那把刀扔到了炭治郎头上,走出几步后又微微侧头看我。

  “会动的纸蝴蝶很有意思,谢谢。”

  糟糕,愧疚感更强了,明明是被我弄坏的人偶手臂,他刚刚的举动搞的像是他弄坏的一样。

  说起来,他竟然还记得那个啊。

  炭治郎揉着下巴问我:“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我笑着回答他:“是刚上完思想教育课的小孩子,现在要回去进行对人生的思考了。”

  小铁早在时透展示人偶手臂时就跑去检查人偶了,我把刚刚关于缘一人偶构造的研究告诉了小铁,小铁自己在那里捣鼓半天,总之是把他再次修好了。

  “眼睛真的不能补补吗?有点吓人。”

  小铁摇头:“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你要求好多啊。”

  炭治郎很适时的夸了他,他斗气昂扬的看着修复完毕的愿意人偶对我们说:“来训练吧!打赢那个什么时透!然后对他说“垃圾,去死吧。”“矮子,腿太短了。”这样的话来嘲笑他!”

  炭治郎连连摆手:“不,这样不好吧…”

  小铁又说:“难道说“我要斩下你的首级。”会比较好吗?”

  “不是这个问题吧。”

  霓虹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回事啊,指指点点。

  

  我和这个缘一人偶打起来有些吃力,虽然他的攻击我都能躲开但还是打不到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太好全力挥刀,我一挥刀就会下意识打出我呼吸法那样的大范围的伤害,这样会波及到旁边的炭治郎和小铁。

  炭治郎就更吃力了,他经常被打到,连近身都是问题,小铁为了不让他在训练中死掉还将缘一人偶手中的刀换成了木棍,他为了激励我们还说打不过的话不会给我们饭吃。

  当天晚上他真的没有送饭来,见他来真的我只好更努力的训练,第二天晚上时就成功打到了缘一人偶。

  于是小铁送来饭时我是在炭治郎面前吃的,边吃边说真香。

  “小凌…”炭治郎一幅阳寿已尽的样子看着我。

  我止不住的小声笑了一会,端起饭走了:“不逗你了,加油吧炭治郎,我在下面等你哦。”

  带着愉快的心情,我吃着饭下山了。

  甘露寺小姐不在了,炭治郎还在山上训练,我先回去睡一觉吧。

  将饭盘还回去后,我开心的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注意到房间边上的矮桌上有一架纸飞机,还有一张纸条。

  我坐到桌子前拿起纸飞机看,这纸飞机折的比我那个要复杂,看起来比我的牛逼多了。

  我对着纸飞机的尖头处哈了口气,试着扔了一下,它直接从房间这边飞到了那边。

  “哇,飞好远啊。”

  将纸飞机捡回来后放在桌子上,我又开始看那一张纸。

  纸上的字不多,只有短短一句和一个地址。

  “这个能飞的更远,我可以教你。”

  是时透吧,绝对是他吧。

  我将纸条仔细的放在羽织的口袋里。

  明天再去吧,今天太累了,我要先睡觉。

  我将被子铺好后听到了奇怪又熟悉的人声,暗处祢豆子正缩成一团在那里看着我。

  “是祢豆子呀,有什么事吗?”

  她戴着口枷说不了话,只是慢慢到我身边来,然后缩进我的被子里去只露出一个头来。

  “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她点点头。

  我开心的瞬移进被窝,抱着祢豆子进入了梦乡。

  

  除去昏迷不算,总感觉自从入队后好久没一觉睡到中午,睡的这么饱了,和黑死牟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睡到中午都睡不醒,还是被他硬拉起来吃的早饭,刚加入鬼杀队时拉我起来的人变成了炭治郎,因为鬼在夜间行动的原因,夜晚休息的时间也很少,睡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祢豆子?”

  咦,祢豆子已经不在这里了啊,是回房间了吗?

  我洗漱好后穿好衣服缓步走去炭治郎的房间,因为觉得炭治郎应该还没回来,我直接打开了门。

  “祢豆子!”

  我打开门之后立马僵在了那里,因为屋里根本没有什么祢豆子,只有一个裸着上半身正在穿衣服的炭治郎。

  “小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当我没来过吧!”

  “等等,我有事要……”

  我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落荒而逃了,跑出去好远后才想起,我走时炭治郎好像说了什么话。

  不管了,现在我尴尬的要死 ,已经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了,晚上再说吧。

  我平复着心情,慢悠悠的走到万年先生的住所,敲了敲门,在得到回应后走进了屋子。

  “万年先生,我的刀锻好了吗?”

  “已经好了。”他边说边拿出一把刀来给我“我按照你上一把刀的磨损情况锻造了这一把刀,这把应该会用着更顺手一些,不管怎么挥都不会坏。”

  我接过刀握在手里,又挥了几下试试手感,的确比上一把要顺手一点,万年先生真是厉害啊。

  谢过他后我准备离开这间粉的我眼睛痛的屋子,他却又叫住我:

  “不过我很好奇你腰间的另一把刀,那似乎不是我锻造的。”

  我伴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他说的是黑死牟给我的刀:“这是我的培训师给我的,我的呼吸法余下几式需要特殊的形状才能施展出来,再加上这把刀用着很趁手,对我来说又有特殊的意义,就一直带着了,您要看看吗?”

  看见他点头后我将刀抵给他,他拔出来后有些不明所以,我叫他抖一下刀,他抖过后那些小刀刃立刻从刀刃和刀背上出现,万年先生被惊的举着刀来回观赏。

  “太厉害了,做出这把刀的人一定是天才,竟然将机关术和锻刀的技术结合在了一起……”

  他头转向我:“你知道这把刀是谁锻造的吗?”

  见我摇头,他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他又对这把刀提起了兴趣,拉着我说了许久,直到月亮出现才恋恋不舍的把刀还给我。

  “如果这把刀受损了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谢谢,万年先生。”我见他现在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问了我最想问的:“您的屋子为什么全是粉色啊,您很喜欢粉色吗?”

  万年先生摆摆手否定我:“你没听说过吗?粉色显年轻。”

  “…哈哈,好。”

  我回到旅馆时恰好遇见了时透,经过询问后发现他是要去找炭治郎询问他的新刀匠铁穴森先生目前位置的,现在正在挨个打开房门找,我打算带他去找炭治郎。

  “昨天晚上你有什么事吗?”他突然开口问我。

  “?”我被他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回答他:“没事啊,我在睡觉。”

  “…嗯。”

  他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步伐也快了许多。

  “快点走,我没有浪费在走路上的时间。”

  ?什么啊,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我给他指了炭治郎房间的位置,他走过去唰的一声拉开门,见他在睡觉,便坐在炭治郎身前,很幼稚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我关好门,也坐在那里看着。

  炭治郎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肺部似乎也运动的更厉害,然后他猛的坐了起来,看到我和时透后在原地愣了几秒才端坐在我们面前。

  在听到时透的来意后,他打算和时透一起去找钢铁冢先生和铁穴森先生。

  神奇的,我竟从时透冷淡的表情上看出几分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帮别人?你应该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炭治郎笑着回答他:“为别人做的事,最后都会对自己有益。我刚好也想去找他,所以正好。”

  时透微张着嘴,眼睛蓦然亮了起来,他指着炭治郎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了?刚才,刚才…”

  炭治郎话说到一半被突然起床的祢豆子撞了一下,一边捂着下巴一边笑着:“祢豆子,你醒了啊……”

  祢豆子可爱的挥舞着自己的两只手,最后坐在了炭治郎的旁边。看不懂她在干什么,但是很可爱。

  时透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在炭治郎说完话后才看着祢豆子说:“这孩子是个很奇怪的生物啊。”

  炭治郎一脸震惊的问:“奇怪?很奇怪吗?”

  时透“嗯”了一声,歪着头思考:“是很奇怪,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她?她以前也是这样吗?是不是呢?”

  祢豆子看时透歪着头,便也歪着头学他,炭治郎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歪头思考着。

  我总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不歪头有些不合群,便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最后我们的方向甚至都一致了。

  嗯?门口好像有什么声音?

  像是印证我的猜想一般,炭治郎也越过时透看向门的位置:“是不是有人来了?”

  时透也转头去看:“是啊。”

  门被拉开了,一只颤颤巍巍眼里流着泪的鬼将手伸了进来,他一边哭着一边趴着向我们前进。

  这只鬼绝对是上弦,就连身为柱的时透都在他进来时才发现他的存在,那证明他的实力很强。

  时透很快拔出了刀:“霞之呼吸,四之型,移流斩。”

  但哪怕时透快速反应过来并攻了上去也只稍稍砍到了他的脑袋,我更加确定了这只鬼是上弦的想法。

  那只鬼像蟑螂一样扒在天花板上哭:“不要啊…不要欺负我…好痛啊…!”

  炭治郎也拔刀攻击了他,但他却一幅不反击的样子,十分奇怪。

  我在脑中迅速思考了一下,最终拔出了锻好的新刀。月之呼吸的攻击范围原本就打,在这里用后几型的话,只怕这房子要撑不住了。

  祢豆子一脚将鬼踢到了角落里,然后时透过去斩掉了他的头。

  这么轻易就被砍下头了?不对吧。上弦鬼就算被砍到脖子也不一定会死,小心一点比较好。

  我握紧刀准备随时补刀。

  果然,这只鬼的头和身体分裂成了两只鬼,我和时透同时向那只赤裸着上半身的鬼发起了攻击,但他只是轻轻扇了扇子,我们就像被强风吹到一样飞出去很远。

  呼吸很困难,我一只手抓紧刀,一只手紧紧抓住时透的手以防我们再分开。

  不知被吹出去多远,冲击力没有那么强时时透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抱进他的怀里后,我们平安落地。

  我一边咳嗽一边问他:“那只鬼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能分裂的。”

  他摇摇头,抓住我的袖子就跑:“快走,我们被吹出去太远了。要快点回去。”

  我和他火速往回赶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树林中,小铁正被一只鬼的术式攻击着,我停下脚步准备去帮忙,他叫住我:“这个孩子锻刀的技术尚未成熟,不值得优先去救。没理由在这里停下脚步,村子受袭,应该先去保护村长。”

  我仍然向那边跑去:“那你先去救村长吧,我去救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小铁马上就要被吃了,我举起刀还没砍下去,另一把刀就先我一步斩了那只怪物。

  我上前接住小铁问他:“你不是要去保护村长吗?”

  时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让他快跑,他在这里很碍事,所以跑远一点。”

  我放下小铁给他指了一条路,让他照着那里逃跑就提着刀和时透站在了一起。

  “真令人意想不到,你竟然回来了。”

  他微微瞥了我一眼:“为他人做事,最后自己也会得到益处。”

  我听后愣了一下,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那,为了自己的益处,我们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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